第3章

多少年,多少事,多少春秋与无奈,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喜欢太感叹的人,总觉的感叹让自己的年华岁月瞬间老去,可是时间总有过去的时候,太阳总有下山的时候,夜总有来临的时候,说真的,我很怕夜的来临,很怕晚上做的那个噩梦,那是一个对于我来很恐怖的梦,不知为何!只要我眼睛一闭上,我便进入了梦中,然后就醒不过来,在梦里的我惶恐,害怕,万念俱灰,很怕自己就这样死在梦里,我的梦中总会出现一群孤魂野鬼在后面猛追着我跑,看着他们模糊不清的面容,我已吓的魂飞魄散,上空全是乌鸦的叫声,仿佛的在嘶吼着,拿命来拿命来!!!

我卖力的向前跑着,可无论我怎么跑,也跑不动,总是在原地踏步,而那些孤魂野鬼怎么追也追不上我,似乎跟我玩着恐怖游戏,我不时的回头看,便看见他们张牙舞爪朝我伸过骷髅的手,那骷髅手就像是抓住我的命脉,把我往死里掐,嘴角眼角还流着殷红的鲜血对我说;你拿命来,拿命来,往往在这时候,我已吓醒了,醒过来之后已是晚上半夜十分,窗外的夜色黑的有点恐怖,我睁着惶恐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的响,仿佛在说;拿命来拿命来,我被自己这样的梦境折磨的不成人样,每次半夜时分醒来时,我就再也不敢睡,眼睛一直盯着窗户,似乎能看见窗外站着一个黑色的影子,在向我摇动着身子,但就是看不到样子,我极度的恐慌,连呼吸都在害怕,额头上一直冒着冷汗,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有时候我在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每晚都会做这样的梦,梦见鬼缠上了我?是不是别人也会和我做着同样的梦呢!不知道,因为我从没问过别人。

这样的梦还不算什么,记得某天晚上,梦中的我变成了天仙的一样的仙女,裙摆翩翩起舞,手中挥舞着长剑,刺杀所有当在我面前的人,梦里的我就像疯了一样,见人就杀,而且是一招致命,血溅五尺,那血染红了我白色的裙纱,脸蛋上也是血迹斑斑,可我如狂风猛兽般,杀人杀红了眼,直到我把最后一个人杀了,我才把剑扔在了地上,扬长而去时,我对面突然站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她看起来比我美多了,她的笑很妖烧,妖烧中散发着杀气,那股杀气势不可挡,她挥舞着剑朝我刺了过来,直接狠狠的刺进了我的胸膛,可我并没有死,她把我绑了起来放平在石板上,嘴角的笑如鬼魅般绽放,让人看了不由的毛骨耸然,她手里拿着小刀子一步步逼近我,用着慢条斯理的声音说;我要把你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割开,一点一点的刮掉,直到见到你的骨头为止,她的刀子刚要接近我的身体时,这时的我又会从梦中吓醒,然后就是整夜整夜的失眠,在也不能入睡,第二天照样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起床吃饭去学校。

我望着窗外的漆黑,我的整个世界已经黑暗,我又即将陷入我的梦魔里,我看着墙上的时钟,又是晚上8点,我合上书本,准备开始睡觉,这时房外又传来了父母的吵闹声,吵的惊天动地泣鬼神,我又开始变的烦躁起来,老天!为什么你要让他们相遇在一起结为夫妻,为什么又要生下我,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我晚上怎能不做恶梦?

他们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吵闹声一声高过一声,划破了黑暗的深渊,几乎这座村子的人全部都能听见。

我顺着窗户外看过去,看到他房间的灯还亮着,是台灯亮着,现在的他在干什么呢!伊森,我真的好羡慕你,羡慕得你要死,如果我能变成你那该多好,伊森!今晚我又要失眠了,怎么办呢!

柏拉图的永恒注定是难以实现的虚想,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在经历过苏格拉底的讽刺般的人生后才能透彻、淡然。

也许,人生没有也许。可是,社会否认可是。终于,这个可以有,这个却真没有,就如我的噩梦,别人也许没有,可我就真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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