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殴斗.夺枪

本章前俺先声明一下,俺可不是在评击什么,也不是在反映什么,俺就是在编瞎话在俺老家瞎话就是故事的意思

说话间秋月已经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也不过是几件换洗衣物和自己的体己东西,她本来对自己的婆婆恼恨得很,此时见她老泪纵横,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飞扬跋扈的气焰,心里终究有些不忍,就低声道:“妈,你儿子的抚桖金都留给您了,我是一分钱也没要,也没有带走你们杨家的一针一线,以后我会带囡囡再回来看您和爹的,您多保重.”说着嗓子也哽咽了,泪水夺眶而出。

那老太婆听媳妇这么一说就越发地羞愧不安,眼前这一切不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吗?一时恨不得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她的滂沱眼泪多半还是因为后悔的多。

钟岳峰抱起囡囡当先走出院子,站在门口把他吓了一跳,外面竟然围了数百村民,看到他出来了,大声鼓噪起来。他站在门口扬声喝道:“杨树庄的父老乡亲听了,秋月在你们村里的遭遇你们也都清清楚楚的,都杨老虎欺男霸女你们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仗义执言,更没有人施以援手,大家拍拍良心想想,你们羞愧不羞愧?今天我要带她离开这里,你们来此如果是来送行的,请让开一条路,咱们就留一分情面,如果是来助纣为虐帮拳的,那只好得罪了。”最后几声用了真气,声势陡然惊人。见门口有半截水泥板,他存心立威,走过去一脚跺下,那水泥板顿时碎成了几块。

这些人除了杨家亲属外,大多的村民都是被杨老虎的父亲叫来的,积威之下不得不来,本身就心中就惭愧不安,此时见对方虽然只有一人,却那么厉害,都有几分畏惧,就悄悄地向后退去,霎时间就如潮水退去,中间让出了一大片空地来。

钟岳峰冷笑了一声,领着秋月就走,才走了两步,人群中一人大声嚷道:“大家别听他的,咱们这杨树庄千口人,能让一个外乡人把咱村里的女人抢走吗?这不是欺负杨树庄无人吗?如果传扬出去,咱杨树庄人在这十里八乡还有什么面子?咱们把他抓起来送派出所。”钟岳峰循声望去,见是一个老者,衣着光鲜体面,显然是有地位的人。心道:莫非他就是村长?

在那人的蛊惑下,一些好事之徒和杨老虎的直系亲和狐朋狗们被煽动得群情激昂,又一窝蜂地冲了来,挥拳弄棒往钟岳峰身招呼。他怀里还抱着吓得哇哇哭叫的囡囡,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又怕伤到了孩子,他知道如果不显出一些手段这些人只怕是不会罢休,想到这里他的两只脚就如泼风一般踢了出去。这些粗夯的壮汉如何敌得无影脚,被踢得如皮球一般乱滚,一时间惨叫声不断,这还是他顾虑到这些村民只是受了蛊惑,出手自然不能辣手无情。

往冲的多是村里一些无赖闲汉好事之徒,一见己方人吃了大亏,尤其是见到了有人口鼻流血更是激起了凶性,拳脚棍棒也不再只往钟岳峰一人身招呼,多半都奔秋月身。钟岳峰一见急了,他要保护囡囡,就难以护得秋月周全,大喝了一声一连踢倒数人,窜到了秋月身边,见秋月已经满脸血污,终于被激起了心中的一股戾气,一拳将正在暴打秋月的一人击飞,那人在半空中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吐出一口鲜血和着满嘴的牙齿摔到了人群中。他将囡囡递给秋月,腾出手来,势如疯虎,身影如鬼魅一般,霎时间离得近的人都被打倒在地,离得稍远的人的人都吓得一哄而散。

那个煽动别人的老者不敢置信看着地倒着的数十人惨叫呻吟声不断,这人简直是恐怖可怕得变态,他见势不妙,转身想溜走,差一点撞到了钟岳峰怀里,原来钟岳峰却早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人。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我,我是这里的村长,你敢把我怎么样?”

钟岳峰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哈哈,你不就是杨老虎那个王八蛋的混账老子吗?你纵容儿子为非作歹欺男霸女,你就是罪魁祸首,老子今天要干一件除暴安良的大好事。”全抬手噼啪啦一阵耳光,虽然没有用真力,也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口鼻喷血。

杨老虎的父亲当村长和族长多年,在村里作威作福关了,如何经过这样的阵势?一时间惊恐交加,一尿洒在了裤裆里,顺着裤腿脚滴答滴答流到地。

钟岳峰已经发泄完了怒火,随手将他摔在了地,看看无人敢阻拦,带了秋月就要离开。这时,一辆警车呼啸着进村了。原来这村长跟乡里派出所的人称兄道弟相熟得很,他报了警,就是想把钟岳峰打一顿之后再安个罪名抓起来,可见此人心肠之歹毒。钟岳峰心中气恼干脆也不走了,就待在了原地等着警察的到来。

警车停下来,从车跳下来几个警察,杨村长一见救兵来了,顿时气焰又涨,爬起来跟警察来个恶人先告状,怎奈是两个脸蛋已经肿的跟猪头似的,嘴里没了牙齿,乌拉乌拉地说话四处漏风,警察听了老半天也没听明白怎么回事。不过看一地受伤的人,只当是群殴打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一人所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首一人看能站着的也就钟岳峰一人,就指着他问道。

秋月怕钟岳峰说话得罪了警察,就急忙抢先道:“警察同志,俺是这村里的,去年死了男人,村长的儿子杨老虎把俺抢回家霸占了起来,这是俺娘家表弟来接俺回娘家,杨老虎不让俺走,还先动手打人,用猎枪把俺表弟都打伤了,村长也带人来阻拦,这才打起来了。”

为首警察不耐烦地道:“你啰唆了半天我也没有弄明白,你说怎么回事?”他一指地受伤轻的一个人,让他说。

那人畏惧地看了钟岳峰一眼,嗫嚅着不敢说话。钟岳峰见秋月还想说话,就摆了摆手示意她没用,然后大咧咧对警察道:“甭费事了,这些人都是我打的,原因嘛就是刚才我表姐说的那样,那个村长的儿子杨老虎欺人太甚这才起了冲突,他欺男霸女,刚才有动用猎枪行凶,快把它抓起来。”

几个警察一听,这可能吗?这数十人都是他一个人打倒的吗?看他这身板还能是万人敌不成?不过看受伤的人对他畏惧的样子也不像有假,或许是另有隐情。

“先把他抓起来再说。”领头警察的把手一挥,几个警察就把钟岳峰围了起来:“站在那儿别动,把手举起来。”

钟岳峰一听可就火了,不耐烦地道:“你们这警察是怎么当的?先有欺男霸女,后又持枪行凶,现在又聚众闹事,你们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反来抓受害者?”他见一个警察拿着手铐走过来铐人,就不耐烦地一把夺过手铐,运气发力嘣地一声,硬生生拉断了,然后笑嘻嘻道:“你拿这东西铐我有用吗?”

这群警察一见大吃一惊,看他露了这手功夫才相信这些伤者真是他一个人打的,立刻就如临大敌,为首那个警察还拔出了枪对准了他喝道:“站那儿别动,你功夫再厉害能强过子弹吗?你敢轻举妄动我立即开枪。”

“我劝你把那玩意儿先收起来,不然你一会儿会后悔的。我最不喜欢有人拿枪拿刀来威胁人,对付那种人我一般就让他哪只手拿武器哪只手骨折。”钟岳峰笑嘻嘻道。

“你在威胁我?”警察们都没有见过如此狂的疑犯,持枪警察虽然气得够呛,因为疑犯没动他也不敢随便扣动扳机,寻思着只要你敢随便伸手,老子就以袭警之罪将你毙了。

“你是不是在想,只要我敢动手,你就开枪打死我,然后说我是袭警,而你是正当开枪,我说的对不对?”

那人见钟岳峰看破了他的心思顿时恼羞成怒:“就凭你现在弄断手铐,我就可以以袭警的罪名开枪打死你。”他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一松,枪已经到了对方手里,他这次才真地害怕了:“你,你连警察的枪也敢抢,你究竟想干什么?”

“警察?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警察?杨老虎横行乡里,作恶多端,但是一直逍遥法外,不就是有你这样的败类警察包庇他、纵容他,甚至与他同流合污吗?你敢说你没有吗?我早调查清楚了。”那人直听得冷汗涔涔的,这人是谁?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自己与杨村长交情深厚,那些告杨老虎的案子自然被他压下来了。

钟岳峰一见他神色惶然,就知道自己蒙对了,这年头基层的某些警察包庇地痞流氓,甚至沆瀣一气,这早已经不是秘密,这个警察显然也不太清白。钟岳峰心中笃定,,索性信口开河起来:“你告我袭警?我还说你妨碍我执行公务呢,杨树庄的告状信早已经从省里到北京了,你们还敢包庇杨家父子吗?”

钟岳峰说着把枪拿在手里把玩着。他神色坦然无畏镇定自若,目光里甚至还透着对眼前这群警察的极度的轻蔑,仿佛这些人只是螳螂挡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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