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秋水的诉求

战辉站在新宅院的门前打量了一阵,高大的院墙由青砖和灰泥磊砌而成,墙顶上挂着一溜的黑瓦看着有点像前世南方园林院墙的感觉。

院内树木的枝叶从墙头上探出,墙体的灰色与树叶的绿色组成了一副最简单的美景画卷。

战辉看的有些砸吧嘴,这要是在前世,光是门楼和院墙就能吸引无数的人摆pose拍照了。

而且这院里的树长的有点高,估摸着是从别移栽过来的,这帮徒弟是真用心了。

穿过高大的门楼,战辉在院内四处打量了几眼,正中是高大的主屋,左侧是一排厢房,右侧是和院墙挨在一起的长廊。

沿着长廊栽种了不少的树木和花花草草,一片郁郁葱葱,让人看着非常舒坦。

沿着青石铺就得长廊,进了二进院子,正中的主屋有些类似飞檐翘角的楼阁。

战辉摸了摸下巴,估摸这个应该是自己住的主屋了,这房子有点太大了,飞檐拱角上还雕了花纹,弄的有些像旅游景点似的了。

“波波,这个就是咱们住的主屋了吧。”战辉扭头问道。

林波波点了点头,推开漆成了猪肝色的屋门,“这不是你和你徒弟们商议着盖的吗。”

战辉摇了摇头,“只是商量了个大概,这房子盖的确实是挺气派,就是门窗的清一色的朱红看着有些单调。”

红秀开口道:“这可是你打算成婚用的府邸,当然要漆成红色的了。

再说刷了朱砂不光看着喜庆,还能辟邪,你就别吹毛求疵了。

战辉呵呵笑了笑,“就是感慨一下,只要你满意就可以。”

说完,战辉拉着红秀进屋转了转,一进门是个书房,书房左右两侧是两个小隔间,穿过隔间是宽敞的睡房。

战辉在卧房里打量了几眼,靠着窗户摆放的是一张宽一米多的长两米左右的木榻,木榻上还放了一张小木桌,木桌上摆放了茶具。

这个类似沙发的木榻战辉非常满意,靠着窗户没事喝喝茶水,简直太惬意了。

北侧火炕炕梢立了一个大柜子,这个和老瓦房倒是没什么区别。

红秀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对屋内的设计和装潢也很满意。

“摆件什么的都挺齐全,梳妆台和衣柜的样式也很好看,你那木匠徒弟是真用心了。”

战辉把柜子的门和梳妆台的抽屉全都打开检查了一遍,“你满意就好,你现在就是咱们家的太阳,一切都得围着你转。”

把柜门和梳妆台的抽屉都关合好,战辉扭头问道:“累不累,后边还三进院子呢。”

红秀无奈道:“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是你非得弄的那么小题大做好吗。”

顿了顿,红秀继续说道:“这院落你是怎么打算安排的。”

战辉拉着红秀坐到了木榻上,“怎么安排都行,一人一进院子也行。

或者你住东屋,波波西屋,后边的宅院给秋水和茯苓。”

说完,战辉嬉皮笑脸的继续说道:“要是嫌不热闹,咱们几人住一个屋也行,炕够大。”

红秀白了一眼战辉,“越来越不要脸了。”

顿了顿,红秀突然抿嘴笑了笑,“你要真这么荒唐,第二天不是腿软了,而是真下不了地了。”

战辉脸上的笑容准时僵住了,但是输人不输阵,大嘴一撇,“你太小瞧人了,等把你爹弄回来,你身子也稳定些了。

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四个,全都让你们跪地求饶不可。”

红秀伸手拧了一下战辉,娇嗔道:“你还真打算那么不要脸啊,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战辉撇撇嘴,“想都不让想,你也太霸道了。”

红秀哼了一声,“富贵不能**这话不知道吗?脑子里少想那些龌龊的主意。”

战辉不屑道:“不能**我要富贵干嘛啊。”

红秀听了眼角顿时一抽,美目盯着战辉幽声道:“你还敢再说一次吗?你现在已经无耻到这种地步了吗?”

战辉拉住红秀的手,“这话是一个叫张什么伦说的,就是借用一下当个小玩笑。”

红秀挑了挑眉毛,“开玩笑是最好,我现在虽然有了身孕,可刀子还是提的动的,帮着某人节制些还是做的到的。”

战辉连忙摆手,“你还真当真啊,前三月是最重要的时候,你可千万别乱折腾了。”

红秀用力捏了捏战辉的手,噘着嘴说道:“昨晚都把波波让给你了,还不知足,还想着这些过份的。”

“红秀姐姐,你喊我吗?”林波波从外面走进来开口道。

战辉哈哈笑了几声,“没事,在夸你能干。”

林波波听的一头雾水,疑惑的看向红秀。

红秀抿嘴笑了两声,“不用理会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顿了顿,红秀起身拉着林波波坐到木榻上,开口问道:“正好你进来了,你是单独选一个院落还是住西屋。”

林波波想了想开口道:“怎么都样都行。”

红秀琢磨了一下开口道:“那你住西屋吧,主屋有了太大了,人气多些也不错。”

战辉见两人开始研究怎么安排院落,觉得没自己什么事,迈步出了主屋顺着长廊往后边溜达。

后边的三进院子也都不小,尤其是最后一进,主屋盖的是一座二层的楼阁。

看的战辉眼角跳动了几下,这帮徒弟们是把自己当牲口了吗,这得收多少人能把这二层楼给装满啊。

战辉正对着阁楼砸吧嘴呢,腰眼被人捅了一下,扭头看过去发现秋水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过来就过来,捅人腰眼干啥,不知道这是男人动力的源泉吗。”

秋水指了指阁楼,“这座楼阁我进去看过了,光是二层的卧房就六七个,是不是琢磨着打算还想收几个进来啊。”

战辉看了看秋水,撇嘴道:“你现在怎么有向红秀看齐的趋向呢。

这楼阁给我娃准备的不行吗?怎么就非得是往家里划拉人啊。”

秋水不屑道:“那厢房是干嘛用的,有了我们几个还不满足啊。”

战辉揉了揉额头,这是又多了一个红秀出来,“你可别瞎操心了,根本就没有的事。

囫囵你们四个我都担心有些力不从心,还往家里划拉什么人。

还有,你现在的转变太大,已经开始向你红秀姐姐的方向进化了。

再也不是那个唯我马首是瞻的秋水了,你该干啥干啥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秋水抿嘴咯咯笑了一阵,上前拉住战辉的衣袖摇晃了几下。

“我就是随口问问,你这么认真干嘛,连我你现在都不敢偷吃呢,怎么会还想着外人呢。”

战辉甩了甩衣袖,“怎么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呢,你自己都觉得长大了,怎么还拉人袖子呢。”

顿了顿,战辉打量了几眼笑的跟小狐狸一样的秋水,“你刚才是在诈我?诈完我又来了个激将法?”

秋水笑眯眯的摇摇头,“我可没这个心思,你是理解错了。”

说完,秋水收了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想表达的另一层意思是我现在和你第一次遇到的红秀姐姐一样大了。

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对我说教了。”

顿了顿,秋水本就春水充盈的双眸更是生死了一层雾气,声音略带哽咽道:“你到现在从来没和我说过一句情话,像哄红秀姐姐和仙儿姐姐那样哄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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